第(1/3)页 陶瓷的盘子和茶杯滚落在地,摔了个稀碎,杯中的茶叶与茶水弄脏了老夫人的裙摆。 谢道远的脸色也不好看。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已经无法轻易收场。 否则他们也不会任由那些人在外面胡说,而自己只能窝居到房间,坐在这里生闷气。 谢道远紧锁着眉头问:“母亲,现在该如何是好?” 他实在没了主意,如今除了听母亲的,他想不到别的方法。 老夫人气得面色阴翳。 “早知道这秦氏这么不中用,当初就不该让你娶她,更不该让她来办这么重要的事,害得她被人算计,自己糊涂倒也罢了,偏偏是要把凛儿也拖下水!” 谢道远一时讪讪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 当初谢家被贬至冀州时,他已经二十来岁,原本在京城订了一门侯爵家的贵女,偏偏还未成亲,谢家得罪新皇,被夺爵贬黜的消息便传了回来。 举家搬迁的同时,那侯爵贵女也嫌弃他家被新皇厌恶,所以连忙割席,连带着订好的婚事也吹了。 秦氏是谢家在离开京城前,草草为他重新选订的一门婚事。 小门小户,出身没什么拿得出手的,但胜在家世清白,且她的父亲在当时任职于吏部,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官,但那时候的谢家,已经没什么可挑的了,也没有资格挑,所以最后还是欢欢喜喜的把秦氏迎进了门。 这些年,秦氏一直表现得很好。 孝顺公婆,伺候丈夫。 连老夫人都对她很满意,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对待。 谁成想,到了关键时刻,这么不顶事! 老夫人心里生起也一股厌恶的感觉。 谢道远也很无奈,只能道:“现在怪她也于事无补,关键是想想破局之法。” 老夫人又何尝不知? 事情闹成这样,谢家已经成了整个冀州城最大的笑话,名声脸面丢了都不要紧,最重要的是凛儿…… 想到谢知凛,老夫人又觉得一阵头痛。 “上次凛儿来信说,冀州的谣言已经传到了京城,恩国公很不悦,那沈相也在质问他为何没有处理好冀州的事情?” “我看这事是兜不住了,若早知道……” 若早知道,她就不该让谢知凛娶林疏月。 她就不该为了钱,走这么一步险棋。 谢道远叹道:“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?千金难买后悔药,事情都出了,还是快想想办法吧。” 老夫人愤然瞪着他。 谢道远吓了一大跳。 “母亲,您瞪我作什么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