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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歌德倾向于后者。

    因为，如果只是临时起意的话，对方也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说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关注下！

    只有这样，对方才能够准确把握到‘血肉教会’的支援，将那支援引入死境。

    甚至，现在的他，也被对方注视着。

    说不定整个路斯特也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下。

    那么他的‘秘密’，当然瞒不过对方。

    歌德相信，即使一个人彻底掌握了路斯特，面对‘疯王之戒’时，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——毕竟，一个城市和七个世界相比，谁都知道价值。

    因此，只要对方知道了，就一定会来杀了他，抢夺‘疯王之戒’。

    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。

    说明对方是早有谋划！

    那么……

    这样的谋划必然是他的熟人。

    他眯着眼，思考着可能的人选。

    莫雷？彭斯夫人？

    没有理由，也没有立场。

    凯尔？

    恐怕现在还昏迷不醒。

    茜拉？

    虽然这个女人有着多重身份，但是那种智商感人的程度，应该也不会有这样的布局。

    斯沃特？

    emmm……

    不可能！绝对不可能！

    而在排除了诸多的不可能后，一个人的形象出现在了歌德的心底。

    松子酒店老板！

    对方和他并不熟悉。

    真正见面也只有一次。

    但那一次见面，却让歌德记忆深刻。

    对方那种安全而又高效的战斗方式，就是他一直求而不得的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，就是对方表现的态度。

    对方应该有能力击杀‘雾中杀人狂’，但是对方并没有这么做，只是报复了‘雾中杀人狂’的戏耍之后，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给歌德一种高高举起，轻轻落下的感觉。

    要知道，当时‘雾中杀人狂’是为了杀对方而来。

    面对一个想杀死自己的人，对方会这么宽宏大量吗？

    歌德是不相信的。

    除非，这也是对方计划中的一环。

    对方想要让‘雾中杀人狂’活着。

    然后……

    杀了他？！

    歌德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，那个冒牌货的画面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浮现。

    杀了他！

    取而代之！

    然后，完成对方的计划！

    几乎是一下子，歌德就抓住了重点。

    但随之而来，问题又一次回到了最初：

    对方想要干什么？

    丝毫没有相关信息的歌德马上放弃了思考，整个人则是紧贴着阴影。

    在‘渡鸦之灵’的视野中，出现了一个人，正踉跄的在街道上狂奔。

    是……

    斯沃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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